陆梨这次去医院是为了打胎。

    她在医院里挂了号,排队等着看医生。

    周围坐了好几对夫妻,妻子怀孕着,老公陪同着。

    衬托着她这个单独来打胎的女人有点可怜。

    两个月前,她陪季之臣去出差。

    参加了一场酒局。

    她喝醉了,等早上醒来,酒店套房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房间里充满着事后的味道。

    地上撒乱着衣服。

    有她的衣服,还有一件他的白色衬衫。

    而她身上还有着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。

    陆梨那时候的心情是雀跃的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他终于接受了她的感情。

    可是这种欣喜,直到昨晚就他被狠狠打醒了。

    昨晚,她试探的问了他,若她怀孕了,怎么办。

    他漫不经心的摸着她的肚子,轻笑,“怀孕了,那就打掉,而且我不可能让你怀孕。”

    多么直白又冷酷的话。

    让陆梨当时都觉凉气从脚底窜到全身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样,她至少当了他五年的秘书,爱他爱了几年。

    还当了他两年的协议妻子。

    养一条狗都能养出一点感情了吧?

    没想到,到头来,换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句拔刁无情的话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陆梨淡淡的露出一抹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