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一国太子,未来的蜀国君主,连种点药材,疼爱太子妃的权利都没有了?”

      “有有有,您说有就有。”

      魏瑾贤又被打了一鞭子,都疼麻了。

      他决定,不管逍遥王说什么,他都点头赞同:“魏瑾熔是太子,他要是连这权利都没有,那咱们魏家也太窝囊了。

      皇叔,方才是我的错,是我想茬了,担心得太多。

      您看您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,我也不在王府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  “魏瑾熔是你叫的吗?”

      逍遥王听见魏瑾贤一口一句‘魏瑾熔’,火气更旺了。

      ——这小子,怎么就不分场合。

      ——朝堂上还没见有谁弹劾太子,他倒先帮人家想好弹劾的内容了。

      ——上官轩那老兔子还在这,他连皇兄都不叫,一口一句魏瑾熔,连名带姓,这是要丢谁的脸?

      “我告诉你,论公,他是储君,论私,那是你皇兄!

      身为弟弟,你理当尊敬兄长,相信兄长,支持兄长,谁教你直呼其名,连句皇兄都不叫?”

      说着,逍遥王又是一鞭子,差点打到魏瑾贤的腿上。

      魏瑾贤躲闪时,正巧躲到门口。

      用力打开房门,逃到院中去。

      这逃跑之前,还不忘丢下一句:“跟您学的。”

      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  逍遥王听言,大怒:“有种你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  “跟您学的!”

      魏瑾贤一边跑,一边大喊:“您生气的时候,不也经常连名带姓叫我父皇吗?”

      逍遥王:“!!!”

      脑袋嗡嗡的,只觉得丢人丢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