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谈天说地,对酒当歌。

    “听说没?前几日苍羽门被灭之事。”庄司眉边张罗饭菜,边道。

    “苍羽门,怎么说也相当厉害。虽做的都是杀人越货买卖,但高手如云,竟一夜之间被灭门,还查不出是谁下手,高深莫测!”

    李凌琰也跟着八卦,旋即夹了一筷剑兰送入口中。

    “听说都是一剑毙命!”庄司眉叹道。

    余小乔不曾听过苍羽门,更不知大新江湖之事,但听庄司眉和李凌琰所说,该门派在江湖中非常厉害,能一夜之间悄无声息被灭门,也是令人毛孔悚然。

    姒文命未言一句,只顾埋头吃饭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月挂树梢。

    姒府来人,接姒文命回府。

    李凌琰乘马车,送余小乔回去。

    余小乔有些醉,凝神望着他,轻声道:“身子好些吗?”

    李凌琰笑笑未语。

    余小乔身形不稳,酸水翻涌,难受得很。

    李凌琰扶她,轻拍后背,时不时喂些水给她。

    余小乔下几次车,吐了几回,才至相府。

    姒文命睡下后,辗转反侧,推门而出,飞身奔相府。

    他久立相府墙外,踌躇欲回时,见一黑衣人跃墙而进。

    遂紧随其后,潜入相府。

    姒文命竟然跟丢。

    此时,音乐声自余小乔房中幽幽传来。

    姒文命驻足半晌,翻窗而进,窝进半旧太师椅中。

    余小乔躺在床上,神情迷醉,声音飘忽,唤道:“小度小度,爱一阵子,疼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