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本事了,跟我犟嘴,伸手出来”余小乔被气得困意全无,抄起戒尺,用力打向余小墨掌心,嫩小手掌顿时道道红痕。

    余小乔有些心疼,冷声问道:“知错没?”

    余小墨半懂不懂地眨着大眼睛,黑瞳中尽是困惑与不解。

    李凌琰听出余小乔的怒意,忙闯进门,将余小墨拉出,冲着余小乔说:“孩子还小,我教育,你歇着,别累着。”

    李凌琰将余小墨拉到葡萄藤下,将手掌心摆给余小墨看。

    说这些红疤,都是小时候不好好学习,被夫子打的。

    幼时耳朵常被母后揪老长,幸亏后来听话了,要不这耳朵现在还不得跟雷震子似地。

    你姐姐对你寄予厚望,才如此严格,你想你巫术那么牛,武功还那么高,要是脑子不够用,被坏人利用,成大奸大恶之徒,那会儿后悔就晚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余小墨是不是真的明白,也许还一知半解,但他回去后把今日未完成的功课做完。

    还给余小乔写了一封信,什么姐姐我错了,你别生气,日后定好好读书。

    余小乔读信时,竟落下老母亲感动的泪。

    一连过了三天太平日子,没有麻烦找上门,众人每日忙碌着施粥、卖粮……身子疲惫,竟觉心头少了什么。

    贱!

    许是生而为人,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品质。

    午饭后,没什么人,余小乔伸着懒腰,在铺子里踱来踱去,后搬个小凳坐到姒文命身侧,拉过他的手百无聊赖把玩着。

    姒文命幽然的眸抚过她乌黑的长发,眉梢浮起一抹浅笑:“一会儿麻烦上门,有戏看就不无聊了!”

    “何时成了我肚中的蛔虫?”余小乔暗淡的眸子一亮,歪着脑袋奇道。

    姒文命修长手指从书册上移开,轻弹她脑门:“你悄无声息驻我心里时。”

    说着,起身唤道:“去请李少爷,他二大娘的三表姨就到了,他得接驾!”

    姒文命已让青锋去老妪家送了信儿,算来今儿也差不多该来了。

    青锋挠着困惑的头,还没理清二大娘的三表姨是什么亲戚,慢悠悠走向院内。

    李凌琰刚吃过午饭,打着哈欠,准备睡午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