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姝嘴角扬起的那抹笑,看得高老夫人失望至极,缓过神来的高老夫人苦口婆心地劝道:

    “姝儿啊,你居然拿高镍来对比?”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了解,遇上筝儿之前,高镍一直洁身自好,从未招惹过任何姑娘。直到二十五岁那年,才对筝儿动了心,且直接娶回家当了正头夫人。”

    没有始乱终弃。

    “沈奕笑呢?他以前可有洁身自好?”

    高老夫人笃定,才二十岁的沈奕笑就敢在宫里对高姝搂搂抱抱,毫不避嫌,八成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。

    听了这话,高姝嘴角的笑容明显一僵。

    随后,恼火地回怼道:

    “祖母,您要不要如此偏心高镍啊!两个男人做了同样的事,在高镍那儿是正常,到了沈奕笑这儿就是手脚不干净?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高镍能负责到底迎娶傅玉筝回家当正头夫人,凭什么沈奕笑就会对我始乱终弃?”

    “祖母未免太双标了!”

    越说,高姝越激动。

    而被指责双标的高老夫人,则越听心越寒。

    见孙女油盐不进,高老夫人实在懒得再多费唇舌,直接下令道:

    “来人,将大姑娘锁进闺房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许放她出来。”

    换言之,禁足了。

    高姝顿时焦躁得不行。

    一旦被禁足,门都出不去,她还怎么与沈奕笑幽会?

    幽会都办不到,又何来进一步增进感情?

    “祖母,您不能关押我,您不能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孙女好不容易得到了沈奕笑的青睐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要嫁给沈奕笑!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,我要嫁给沈奕笑,您不能一意孤行,棒打鸳鸯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