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们敢如此侮辱我,就是侮辱当今圣上!”

    赵母高声叫嚣起来。

    侮辱她,便是侮辱当今圣上?

    听见这话,那几个官夫人全都咋舌。

    ——赵母这是何等的自信啊,才敢将自己的荣辱与当今皇上的荣辱捆绑到了一起?

    ——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?

    便是当今皇后,也轻易不敢说出这种话啊!

    蝶衣听了,无语地看了看天花板。

    也不知这位赵母哪来的自信,不仅敢挑衅他们西南木府,还敢私自将皇上往浑水里拉。

    傅玉舒听了,不仅不怒,反而点点头笑了。抬手止住粗鲁的侍卫,示意他们放开赵母。

    然后盯着赵母双眼,笑着反问道:

    “赵夫人,听你的意思,你与当今圣上关系亲厚,若皇上知晓了此事,定然会为你做主?”

    赵母得意地点头。

    瞧瞧,她一提皇上,镇边王妃立马就怂了!

    立马不敢再拘着她下跪磕头了!

    重获自由,赵母第一时间从地上麻溜地站起身来,还腰腹挺直,抬头挺胸,傲气十足地道: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本夫人可是师母!若皇上知道他的师母被人凌辱至此,还不知要怎样地大发雷霆呢!”

    说罢,赵母也不等傅玉舒赐座,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下——与傅玉舒之间只隔着一张高几。

    一副皇上的师母,可以与任何人比肩的架势。

    赵母这份自信,看得在场众人全都怔住。

    却见傅玉舒浅浅一笑,从高几上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嗓子,然后才继续笑道:

    “成,既然如此,那赵夫人就去敲登闻鼓,告御状吧。本王妃坐等你的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