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贺的表情看着喜悦了几分,然而这个清汤寡水的回复,并不足以让他彻底放过他的无视之罪,笑着引导沈元筠,“说的再骚点。”

    沈元筠咽了咽喉咙,“我想舔主人的……鸡巴。”因为一句话,男孩儿的脸上又贯彻上了一阵羞红,这已经是在沈元筠的认知范围里相对羞耻的话,然而还是令苏贺啧啧不满。

    说骚话调情是门技术活。苏贺看着沈元筠已经干瘪的眼皮,和几乎压成一条缝的眼觉得实在太丑了,大发慈悲的决定放过他的小眼球一码,把阴茎抵在男孩的嘴唇边,只要他一使劲就能连横没入对方的嘴,“不够骚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男人放过自己这事算了了,然而苏贺一句话又让他难以放松,他又紧张得支支吾吾半天,让苏贺不知道他是假不懂还是真不懂,“不会就学。”他把龟头往他的嘴边近了近,“说‘求主人,赏我吃主人的大鸡巴,用大鸡巴操烂我的骚嘴’记住了?”

    毫不掩饰的下流的荤话让沈元筠瞬间面红耳赤又难以启齿,苏贺不是第一次用这些话羞辱他,但无论沦落成什么样,沈元筠还是无法说出讽刺自己的话,进行自我贬低。

    苏贺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死死抿着嘴,他有耐心,但被沈元筠勾起欲望的那根肉棒可等不及,“吱个声会死吗?”男人有些不耐烦地反问道,“说话!”

    沈元筠还是抿嘴不从,本来只是无所谓说不说的一句话,沈元筠有逆反心理他也是,现在反倒是逼着他非说不可,而且他也有一百种一千种让他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非要逼你承认自己是个贱货不可了。”苏贺微微弯下腰,能看得出来沈元筠眼里自己逐渐逼近的倒影,以及男孩儿那似深潭的恐惧,他一垂下手就能摸到男孩儿那凸起微微肿着的红豆,没有了因为烦躁不悦下垂的眼角,取而代之的是勾起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,R95就跟乖乖水一样,感染了就听话得很,让你说个小骚话那是轻轻松松…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抚摸着刚刚结痂,上次差点被他掐断的左乳头,“都说医者不自医,我要不要也让你当个二号实验品,就往这里注射。”

    苏贺冷哼一声,手指指腹略过沈元筠的凸起的乳头,而刚刚停留的位置正是乳孔,“R95副作用产生的性欲望那是相当旺盛,身体也骚的很,什么洞都变大了,正好我也可以操操乳孔试试,你胸这么大,没准儿还会喷奶。”

    男人抚摸过他身体的时候都感觉到他在害怕的发抖,沈元筠知道苏贺不是说说玩玩,因为男人堵在他嘴的性器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又涨大了几分,对方居然在为此感到兴奋。

    别说苏贺没试过,沈元筠连操乳孔的说法都是第一次听,平常连看都看不见的乳孔,日后要容纳那么大一根巨物,他估计能直接生理性的下不了床,更不能感染R95,除了会被无限性虐之外,小锐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……

    苏贺说着就要去拿对讲机通知实验室过来拉人,刚要转身突然感觉到下体被一阵舒服紧致的触感包围,低头一看是沈元筠主动把自己的阴茎含进了嘴里,看来是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,对于沈元筠这个全身上下都是弱点的小孩子来说。

    沈元筠的眼角泛着红,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硬撑着眼皮疲劳的缘故,还是又一次自尊心受到了屈辱,不敢闭上眼,一下一下吞吐着男人的柱身,与之前不同的是终于肯动用他的舌尖来伺候男人的龟头了。

    疲惫了一天的苏贺舒服地低喘长叹了一声,手插进男孩儿的黑色头发,头发洗过还泛着自己洗发水的淡淡清香,“该说什么?”男人轻轻问着,声音带着磁性性感的低沉,对沈元筠来说却是一种逼迫。

    艰难地把吞进去的阴茎吐出来,沈元筠的嘴上还牵连着口水,脸泛着潮红,“求主人……接着赏我吃您的大鸡巴。”说出口的时候,沈元筠都不愿相信刚才那声音是自己,可除了此时的他,还有谁有这幅被干到沙哑难听又无力的嗓音。

    “这才乖,都给你。”果然,看着这么一副清纯的小脸被自己玩的高潮浪叫,还满口淫贱的求操是最令苏贺兴奋的,他似鼓励的拍拍沈元筠的脸蛋,开始动腰顶胯,插动嵌在男孩儿嘴里的阴茎,“还有呢,别的不想要吗?”

    一下下的深喉难受的想要他干呕,然而除非苏贺停下,自主把男人的命根子吐出去一定会触怒对方,只能屈辱的被操着嘴,还好苏贺给他留了难受和哭泣的权利。

    面对男人的循循引诱,沈元筠虽然不愿说,但还是把苏贺的话记在心里,对方也像是刻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撤出他的喉咙只抵在嘴唇口,等着他接着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想,还想要主人用大鸡巴操……操我的骚逼。”沈元筠声音颤抖带着哭腔,不知是下意识颤抖还是刻意迎合的摇了摇屁股,更令苏贺性欲上涨。

    男孩的嫩穴是全身上下最诱人的地方,虽然确实很想干他屁眼,但要这么下去次次把人搞得血流成河,站不起来再做不了实验,周沉估计会拿着刀过来半夜偷着剁了他的命根子。想着,还是挥了挥手,“可是主人今天只想干你的奶子。”

    是乳交还是乳孔,就要看沈元筠的表现,会不会举一反三了,男人没有把鸡巴再插进他的嘴里,就是等着他的回答,手上大力挼捏男孩儿胸部的手也没有停,反而更加卖力,笑眼看着男孩儿。

    胸被苏贺揉得疼,嘴也被他插得疼,但再疼也疼不过那电过还坏着的屁眼,抖了抖沾染着水汽的睫毛,“我的……我的两个奶子都是主人的,主人想干,就……就狠狠地干,干死我。”相较起那些从事色情工作久了的军妓眼底的媚眼如丝风情万种,沈元筠这幅可怜劲儿更让他血性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