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恒听完同一旁的丁薄行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显然两个人都不是看得过去的人。

    “爷,她不愿意也就算了,您便是打死她也没用呀。”

    管事的在一旁声泪俱下。

    眼看着事情没了缓和的余地,一旁多事的人却纷纷开口劝解起了姑娘。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就从了他算了,不然今日便是被打死在当场,怕是也没人敢站出来为你做主。”

    “进了这楼里又何必如此执拗呢?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卖艺不卖身,那不都是迟早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“都说民不与官斗,你又何必要以身试法呢?”

    “低个头就能活命。”

    “再僵持下去怕不是真的要见血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这姑娘心里有人,才会如此坚守呢?”

    “有人有什么用,命都没了还有什么意义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自是各说各的,俨然成了行凶者的帮手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必再说,我死也不会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能这么坚持,但显然她是存了死志。

    “诶,你们可是听到了,她今日可是一心求死。”

    那男子像是拿到了话柄一般对着周围的人吆喝道。

    且话语里全是狠厉,怕是打了招呼后,真打算如此行事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丁薄行虽然同情这女子的遭遇,但不介入他人命运是他一直以来的坚持。

    他只想做一个看客,入世但不入世。

    可一旁的肖恒哪里看的过去,当时便不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