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崩转身转得很彻底,步伐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程言不求情,只抱着多托雷在路边哭,凄惨伤心得像是死了丈夫没钱埋的可怜人。

    额角青筋凸起,国崩大步走回去,抬起的脚分明是瞄着程言去的,落下时却稳稳踹在多托雷身上,昏倒中的人又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程言,你再胳膊肘往外拐,以后就别想我再理你。”

    程言哭得更伤心,眼泪鼻涕统统低头擦在多托雷身上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,他是我的内人,怎么能说是外人。”

    国崩翻白眼,消失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病人在哪?”

    不过片刻,便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,两个医师打扮的人匆忙赶来。

    国崩阔步在两人身后,脸上一丝担忧都无。

    眼看着多托雷躺上担架,程言擦着眼泪站起身。

    国崩嫌弃,“你没救了。”

    程言吸吸鼻子,“可是我真的喜欢他……虽然生气,但还是喜欢。”

    国崩白眼要翻到天上。

    “得了,我不想听你发表这些无脑言论,叫医师的费用结一下,我加钱让人家赶来的呢。”

    程言破涕为笑,“崩子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。”

    国崩轻哼,抬手直接从程言怀里掏。

    一张薄薄的金色卡片,国崩两指捏着翻转打量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看起来能取出来不少摩拉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北国银行发行的卡券。”

    国崩掀唇,笑得张扬,拿着卡片在程言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指着自己痕迹未消的脖颈,“这个,归我了,就当精神损失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