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?

    殷念不是还需要他的血肉来滋养那些破菜苗的吗?

    可为什么?

    他眼前的世界不受控制的变成灰白色。

    如同它苦苦支撑,想要永远灿烂的人生,最终腐烂在这满是潮湿和臭味的地窖里。

    “我不能就这么死去,我可是景皇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景皇!”

    它开始挣扎,咆哮,但它的肉身已经开始崩塌。

    它吼叫的声音还是吸引了外面守着的护卫。

    他们急匆匆的拿着法器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看见景皇溃烂腐败的身躯,以及它狰狞可怕的面庞。

    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“殷念大人,它怎么死了?”

    “快,去拿灵药来。”

    他们根本没想过是殷念把它弄成这样的,那颗大心脏已经被母树第一时间用生命本源保存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们甚至开始自责,“是不是最近割肉割的有点多了?”

    “这可怎么好?”

    “大人可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让它一直一直提供养分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对景皇只有无边的恨意,没有同情,如果可以,恨不得将所有虫族都打碎做花肥,也就是现在没有虫族了而已。

    用贪喰血肉浇灌过的粮田和药田,不仅长势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