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的“他们”,就是凌悸的随行保镖和私人医生。

    “他们告诉我,有个年轻人用针灸的方法救了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当初救了他。”赵淮看着楚河说道。

    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楚河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医术了得,如今一看气宇也是不凡,怪不得父亲会把遗产留给你。”赵淮夸赞道。

    “赵公子也是一样啊。”楚河开始商业互吹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他都没搞懂赵淮到底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看来,香江这一趟,水很深。

    “可惜啊,他最后还是走了。”

    赵淮眼眶突然红了,那双闪着精芒的眼睛渗出几缕泪水。

    “节哀。”楚河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聊这些了吧,父亲常说,人会死,活人才重要。”

    赵淮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“吃菜吧,你下飞机那么久,一定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楚河点点头,拿起筷子,没有和赵淮客气。

    这是一桌地道的粤菜,用量精而细,配料多而巧,装饰美而艳。

    赵淮说,凌悸活着的时候很喜欢来这里的吃饭,而且指名道姓就要主厨做。

    “尝尝这梅菜扣肉,父亲生前最喜欢这道菜。”赵淮将一块大肉放进楚河碗里。

    “好,谢谢。”

    楚河笑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这大肉色香味俱全,层次分明的肉块上盯着几片葱花,让人口齿生津。

    他下飞机的时候正好赶上中午饭点。

    但因为要去祭拜凌悸,楚河就没考虑吃饭的事情。

    眼下看着这一桌菜,楚河还真有些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