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丽“好,废物他会不会”

    弥尔塞一脚踹开了门,昂然站在众人面前。我知道他的伤口破裂了,背后渗出血来,可他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,以傲然的姿态扫视那些背信弃义的卑鄙小人。

    尼丽尖叫一声,朵拉急忙朝屋后躲,其余人与她撞了个正着,摔了个狗啃泥。

    我见这架势,心里乐了,想要摆摆威风,出一口恶气,便喊道“贼婆恶妇,老娼龟奴,一个都跑不了,今日我武二郎就要替兄报仇,将尔等剥皮吃肉”说着,我左手一转,乃是武当太极拳,右手成刀,乃是葵花辟邪剑,再朝弥尔塞一看,他还没死,而且无论如何不像武大郎。

    不过足够了,尼丽吓得缩成了一团,邓恩夫人索性装死,屋里好几人尿了裤子,那味道真是酸爽,我倒真不敢入内。

    弥尔塞解下三生神恩,抛还给尼丽,说“我们的婚约就此取消,我想也不用公证了。”说罢,他更不看众人一眼,侧过身,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我又拔出匕首,开始舔刀口,不过屋内的味道真大,让我有一种舔屎的微妙感觉,这让我很沮丧,于是赶紧追向弥尔塞。

    弥尔塞创口开裂,在途中又昏迷了,我大喊“来人!来人!剑盾会的医院这么差的吗?还有没有医德了?当心我请医闹来闹上你们整整一个月,让你们关门大吉!陪得底裤都没有!”

    几个在场的骑士认出了我们,忙不迭把我们送往病房。我回想尼丽她们的嘴脸,越想越气,暗忖“不行,不管怎样,都得争一口气!那个博思泰特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黑历史,多半是有的。我就算挖地三尺,也要找出来,以此要挟他自己退位,弥尔塞就能接替他。”

    不过尼丽这群贱人与弥尔塞结了仇,没准会设法加害。他们没胆量正面行刺,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中下毒?

    我看见萨尔瓦多与荷蒂在病房中,他们见到弥尔塞,真如释重负一般。萨米说“朗基,弥尔塞大哥刚刚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我说“不要紧,你们守在此处,不要走动,我去买几个橘子。”

    萨尔瓦多没意识到这句话的重要性,点头道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剑盾会哪里有橘子卖,但现在认干儿子、占辈分便宜并不是关键所在,关键在于,我得去找那群公爵。

    我前往国王的包厢,途中的精英护卫见到我,不敢阻拦。这包厢仍是珠光宝气,精美豪奢的让人嫉妒。九隐士中,除了个别驻扎远处者,其余都聚在屋内。

    国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,虽然离我们不远,却使人产生了遥不可及的幻觉,仿佛他置身于荒漠之中,万里方圆,只有他孤独一人。

    博思泰特斯已经洗净了血污,换上了干净的金丝蓝袍,在国王面前低头站着。

    九隐士中,每一个都是剑盾会中出类拔萃的人物,历经百年而屹立不倒。可即使在这群人中,博思泰特斯也显得卓尔不群,格外英勇神武,或许是他刚刚比武获胜,余威仍在的缘故。

    我大笑一声,说“各位,都在哪,好极,好极。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我看诸位喜气洋洋,面露喜色,一看就知道有好事儿,对不对?丽莎?”

    瓦希莉莎说“别套近乎了,剑圣,请叫我瓦希莉莎。”

    我碰了个钉子,毫不气馁,又走到内夫身边,勾肩搭背,说“内夫老弟,现在走到哪儿一步了?是不是还没封爵?我看大家肯定都饿了,这样吧,我请客,咱们先去哪个地方吃一顿,一醉方休,封爵的事稍稍延后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只要没封爵,事情就有转机,如果封爵之后,就算我找到博思泰特斯的把柄,想让他退让,国王只怕也不答应。

    内夫说“我们都吃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