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好。

    萧怀言不明白魏昭这狗东西怎么可能有媳妇的。

    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
    连他都知道,女人越拖越难哄。

    他虽然被踩了,可至少沈枝意把气恼写在脸上,要对他发脾气。

    可魏昭呢?

    嫂夫人看着都没有要收拾他的样子。

    像是在……憋一个大的。

    萧怀言继续找话题:“贺诩然查应扶砚死因,你该清楚狗皇帝早有后手,他最后什么也查不出。”

    无用功。

    魏昭指尖悬在膝上半寸,迟迟未落,像是在等什么,淡淡:“我一早就见了太傅,必要时候他会出手。”

    马车刚好经过路口拐角处。

    一切看着都风平浪静的。

    可那边骤起一阵蹄铁铮鸣,眨眼的功夫一匹乌睢鬃毛飞扬斜冲而出。

    魏昭的手落了下去,叩击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荣狄臂上筋肉虬结,勒得缰绳深深陷进皮。猛勒丝缰,骏马前蹄凌空,鼻息喷白,长嘶。

    “吁——!”

    道旁小贩的箩筐被疾风带倒,鲜果滚落一地,惊呼声一片。

    马车骤然停下,虞听晚的身子向前扑去,却有人手疾眼快把她捞了回去。

    虞听晚重新坐好,她温声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魏昭: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萧怀言:???

    知道你们是夫妻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搭伙坐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