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不服气什么?”

    她叭叭叭:“臣妇说五皇子想当皇帝也得把心思收收,圣上你还好好的,她可能听了不高兴吧。”

    几句话,挑拨离间的分量足够重。

    要是虞听晚说话委婉心思百转千回,也许应乾帝还要怀疑她有心机。

    可她明明白白的直接表达,加上她在慈宁宫的表现……

    应乾帝半点看不出她故意的成分。他失声笑了,好像半点不在意。

    啧。

    虞听晚才不信他不在意。

    这玩意又不是什么好货。

    就装吧。

    要是半点不介怀,怎么这段时日还疏离五皇子呢。

    虞听晚眼神无辜:“臣妇得罪了五皇子妃。即便她有错,可亲疏有别,您不会怪我吧?”

    应乾帝让下面的人奉茶。

    他半个字不提这件事谁对谁错。

    “归之也是朕看上长大的,朕对他的用心,便是老五也比不上。你提什么亲疏有别?”

    “朕何至于和你一个晚辈计较。”

    虞听晚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肉眼可见随着这一句话,底气也上来了。

    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。

    “那臣妇就放心了,您真是和气。和外头说的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这话就更可笑了,应乾帝愈发没把她当回事,他漫不经心出声。

    “是吗?泽县那边都如何说朕的。”

    虞听晚:“臣妇刚刚说的外头,是宫外,上京。泽县那边您还是别问了。”

    应乾帝本来只是随口一问,见她不想说,突然来了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