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一声讽刺语落。

    一直在外好丈夫形象的祥四,脸色极为难看。

    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。

    “这话未免太难听些了。我和婆娘之间的事轮不到别人说嘴。”

    “还什么坐牢?甭在这里吓唬人。”

    衙门要是抓人,牢房怕是都得住满了。

    这种事早就成了常态。

    衙门管的过来吗?

    身形佝偻的祥四显然不想继续待在此处,拉着妇人就要走。

    偏偏虞听晚挡了路。

    一个年轻女子罢了,祥四压根没放在心上,可虞听晚身边站着魏昭。

    周家媳妇见情况不对,连忙过来打圆场。

    “你是刚搬过来的?以前没怎么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年轻,八成没经历过事,这其实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祥四,这疯子只怕无处可去了,也许早就死在了饥荒年。如今活的好好的,孩子有了,家也有了,这不是好事吗?”

    “宁拆一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你要是横插一脚,这可不地道。”

    这在穷极之地早就司空见惯,已然成了常态。

    没有人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只要被拐的不是自家女儿,顶多只是茶余饭后的风月笑谈。

    当年祥四带着人进家门,多少人夸他有艳福?

    人虽神志不清,可也是女人,还年轻标致,带回家能暖被窝不说,照样能传宗接代。

    这不,没出几个月就有了身孕。

    周家媳妇当这对眼生夫妇是会在戊阳城长久住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