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岚脚步很快,也很用力。

    将脚下路面踩的“通通”作响,似乎在泄愤。

    却越走越气,越想越恼火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,本公主究竟哪里配不上他了?嗯?搞得什么一样,我还没嫌弃他穷呢!”

    凝香缩了缩脑袋,鹌鹑似的。

    “是的!有眼无珠,不识好歹,居心叵测,老奸巨猾,阴险小人!”

    生怕自己会被怒火波及,一股脑将毕生所学的成语都挤了出来。

    却还是没有逃过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水岚恨恨的回头,敲着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出的馊主意!什么色诱?”

    “都还没说到那儿呢,咱们国内的歌姬舞姬们,连出场的机会都没!”

    其实水岚也没什么真的招揽贤才的心思。

    她才没那么尽心尽责,忧国忧民。

    只是觉得好玩儿有趣,想试试那种独当一面,执掌大事的感觉罢了。

    现在吃了个闷亏,气恼的不行,下定决心要搬回一城。

    她到底机灵,心思聪慧,不过一会儿功夫,就想出了别的策略来。

    “刚才那个混蛋,口口声声职责所在,说明一定,很看重自己那份活计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凝香忙不迭的应和着:“一定是的!没有错!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水岚眼珠转了转:“这样好了……我们发个信函,以后就能……嘿嘿嘿。”

    于是,在任武成尚未归来,无人限制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书写着娄沉诉求的一纸信函,便连夜发往了大夏京都。

    等到任武成回归队伍,事情已成定局,不可改变,又无大碍的情况下,他也只能无奈默许,毫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