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争权,官家登基后,我何曾露面过?”

    “反倒是你,一直煽动我。”

    赵楷说道:“你一心内斗,如何让官家相信你呢?”

    赵构神色鄙夷,讽刺道:“你得到了皇帝的器重,自然为皇帝说话了。你清高,你了不起,你可以骂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得到器重?”

    赵楷神色不屑,冷笑道:“官家让我去针对东京城的寺庙,这是器重吗?”

    “我发表文章在邸报上,无数人砸我郓王府的门,往府上泼洒黑狗血,这是器重吗?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,有半句怨言吗?”

    “君臣关系已定,就不要想争权夺利了,想一想怎么击败金人。”

    赵楷呵斥道:“击败金人,让大宋彻底辉煌,才是我们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赵构不屑道:“皇帝处置大相国寺,导致郓王府损失惨重,你还要去巴结皇帝。”

    “毫无骨气,毫无底线。”

    “你,太让人失望。”

    赵构也拍拍屁股站起身,哼声道:“皇帝随意剥夺寺庙的财产,本就是错误的,你是助纣为虐。”

    赵楷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你无药可救了。”

    赵构强硬道:“皇帝亏待我,我这么做有什么错吗啊?我没错!”

    “哦,朕怎么亏待你了。”

    浑厚洪亮的声音,忽然从牢房外传来。

    赵桓带着黄经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让赵楷来见赵构,也想听一听赵构会说些什么,就悄悄跟着来了。

    如今,也听到了。

    赵构是满腹的怨气。

    赵楷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