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不止说他给她做。

    还不许她进厨房,也不许她回卧室。

    就让她坐着等着。

    南桑等到眼前发黑,能吃饭了。

    顾不得烫,扒砂锅里焦糊味很重,有点腻烂,但却是能吃的药膳。

    她吃的狼吞虎咽。

    在江州把她鬓边的发捋到耳后,问她好吃吗时。

    点头。

    江州说:“不许点头。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南桑把嘴里的饭勉力往下咽,抬头看向江州,对他绽开笑。

    很甜很甜。

    甜到眼底仿佛都盈满了蜜糖。

    南桑的这抹笑讽刺的厉害。

    因为她是被逼的。

    可这被逼出来的笑和平时一模一样,没有半点区别。

    无意识的,给了江州一种错觉。

    她昔日的所有笑,全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江州指甲一点点的扣着第一次正儿八经做饭,烫出的指缝间水泡。

    兹啦一声。

    泡被扣烂了。

    江州眼底的红意和水汽冷不丁在这会蔓延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却没说没质问,反而额首,“以后就这么笑。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,“只要看到我,就要这么对我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