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不懂事!”

    “我那天是被劫匪,可能杀过人那种,给盯上了,你觉得不反抗行吗。”

    钱才瞒天过海的掐头去尾,添油加醋,绝口不提米舒和口角,随后,一脸正气。

    童薇薇也理所当然的理解为了这是一场劫富济贫,脸上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多钱了,还是得多雇点保镖,就你身边跟那个徐达,就一个人,肯定不行。”

    钱才听得一乐。

    得,这童薇薇和童二叔确实缺乏交流。

    钱才板起脸:“我没和你讨论这个,我的意思是,你不觉得你错怪人家钟樊柯了?人家那天挺仗义出手,奋不顾身,英勇无畏,义薄云天的呢。”

    钱才一口气憋出了他形容关二哥的所有词汇,就想让童薇薇有个主动找钟樊柯示个弱的态度。

    他是真想看看这头母老虎有没有咩咩羊的一面。

    “错怪什么?我那是关…”童薇薇突然停住了。

    钱才听到了想听的话,心满意也足,当即脸上有了点调侃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关什么?关心则乱,还是关关雎鸠?”

    “关你个头!”

    童薇薇看他一脸的戏虐,当即确定这是个祸害,得遗臭万年,死不了。

    转身夺门而出。

    钱才摇头笑了笑,小菜鸟,情商还没钟樊柯高呢,玩什么掩人耳目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李蜀光进来的时候,已经有一个小时,钱才的邮箱上也多了个新邮件。

    “关门,你是个聪明人,不要用一次冒失掩饰另一次冒失。”

    钱才阅览着邮箱里的新文件,开口点破。

    李蜀光神色自然的关上门。

    “你没告诉童薇薇我受伤的事?”钱才继续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