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亭面露恍然,“如果是这个原因,或许可以从阴阳序方面寻求帮助,我.”

    还是当真是一个愣头青,侥幸赢了一招之后,就自负有能力赢下整场棋局,幼稚到想直接跟自己摊牌?

    “杨同知,你这次做的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王长亭,在场都是明白人,你用不着再继续装模做样了。还是你的胆魄还不如我一个少年人,敢做不敢认?”

    杨氏的儒序基因就此衰落,几代人因此困守在小县城之中,甚至整个家族因为一份并不算太值钱的状元郎切片而横遭不测,被人屠戮一空。

    不过王长亭并没有放在心上,在他看来这些都不什么大问题,只要自己给出足够的好处,那这些没有选择的锦衣卫自然会选择忘记双方之间的一些不愉快。

    王长亭大袖一甩,一股出身儒序门阀的凌人气焰席卷开来。

    站在杨白泽身后的许准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王长亭连正眼都不瞧他,而是侧头看向谢必安,轻笑问道:“谢总旗,你觉得本官的话说的对吗?”

    意有所指,一语双关。

    “我谢必安只是一个莽夫,手里握的是刀,不是笔。官场我不懂,你们的规矩我也不懂。”

    谢必安沉吟片刻,缓缓道:“但锦衣卫对于敌人,从来不会妥协,也绝不会手软。”

    “对于真正的敌人当然该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,但我和你可不是敌人,而是站在同一杆龙旗之下的同僚。”

    王长亭笑着说道:“我知道谢总旗心中对我有些误解,但这些都可以解释清楚。正好,王氏从不缺少解除误会的能力,在下也有解除误会的诚意!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的这些话,我不太懂。”

    “阎君百户他能懂,谢总旗你只要如实把话带到就好。”

    谢必安眉头紧皱,对于王长亭这种脸厚如山,城府深不可测的老狐狸,他十分厌烦。

    可此刻他却并没有如往日那般直接和对方撕破脸皮,而是沉默不语,垂下眼眸,似乎在等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或许我确实做不了是什么,就像你说的那样,哪怕我手中捏着证据,也威胁不到你。就算我现在赢了一场,也改变不了给你做嫁衣的结局。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略带自嘲的少年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默。

    王长亭横眉扫去,只见杨白泽站起身来,朗声道:“但那又如何?一只鬼不管把人话学得如何惟妙惟肖,它也是鬼,永远也成不了人。鬼的规矩,自然也不能束缚的了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大的口气,好大的胆量!”

    王长亭脸色阴沉:“这么说你是准备自诩为人,要把本官当成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