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波也不管不顾地拽着她的胳膊,撞开就近的门。

    手臂一股巨力传来,林楚楚不由自主的跟着前扑,门被关上的瞬间她也被紧紧压在门角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?!”

    闹这么大动静,当别人都是聋子?

    林楚楚余光扫了一圈,这应该是个更衣室,只有几组柜子和长椅。

    还好没人!

    “赶紧放手!”

    她越挣扎,被反剪住的手反而越紧。

    沈星波脸上戾气很重,

    “我说了吧?你要是喜欢这张脸,尽管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非得是我哥?”

    “你能给他什么?”

    另一只手捏住林楚楚的下巴,往上抬,“问你呢?你能给他什么?”

    这句话无异于一道鞭子,抽的她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她的确什么也给不了。

    林楚楚停止了挣扎,嗓子干巴巴的:“我没想跟他怎么样……”

    沈星波倏地笑了,这还叫没想怎么样?

    极力克制的爱欲和喜悦还未从胸口完全消散,加上他哥回来后的神情和后颈露出的抓痕,不难想到昨天他们到底干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眼神愈发冰冷,“你还真是…有恃无恐啊!”

    沈星波气急,低头就去找林楚楚的唇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,带着凶狠的意味深入品尝。

    直到痛楚与血腥味在口腔蔓延,才蓦然松开,舔着流血的嘴角,暗哑道:

    “你属狗的?”

    林楚楚恨恨地咬着牙:“我属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