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定安没说谎,就只是疼了那一下,再没觉得哪里不舒服。

    应该是地上的软沙起了作用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就塌了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我抱你转了几圈,把洞顶上的土震松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别慌,看看再说!”

    缓了一阵,烟尘渐渐散尽,两个人往上瞅了瞅:好大一个窟窿?

    直径足有四五米,足足七八米高。

    再看四周:好家伙……这哪是什么猞猁洞?

    方圆足有十多米,至少有半个蓝球场那么大,分明就是一座地窟。

    还好,洞顶大都是沙土,塌下来之后成了软沙层,不然说什么也得断几根骨头。

    但怎么出去?

    差不多三层楼那么高,关键是洞口小,下面大,像一只倒扣过来的碗,既不好爬,也不好借力。

    再仔细瞅,四壁沙石夹杂,磨盘大的石头四处可见。

    “簌簌”、“簌簌”……

    洞壁上不时有沙子滑落,石头裸露的部份越来越多。别说爬了,估计说话声大点,都能把石头震下来。

    完了,出不去了……

    他又拿出手机……有个毛的信号?

    关键是这地方在半山腰,外面的人能不能找过来还是两说……

    他猛呼一口气,小声安慰着:“别怕……看我们没回去,电话又打不通,老王肯定会来找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李定安在身边,于徽音倒不是很怕,只是有些担心:“会不会还会往下塌?”

    还真说不准。

    还有沙子在往下滑,搞不好哪面洞壁就塌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