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赐眼泪汪汪地望着长欢,支支吾吾道,

    “是,是国子监的夫子打的。”

    长欢愣了愣,疑惑地问道,

    “国子监的夫子?他叫什么名字?为何打你?他除了打你,还会打别人吗?”

    楚天赐垂下长长的睫羽,瘪着小嘴哽咽起来,

    “夫子名叫苏思远,为人向来苛严,但并不经常体罚人。他除了打过我,并未打过别人。以前打我,乃是因为我和他辩论,他觉得我说得不对,于是打了我几次。此次打我,乃是因为他用你来举例诋毁你说你坏话,我气愤不过顶撞了他,他便再次打了我。”

    长欢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,不屑地冷笑,

    “赐儿,他不过欺负爷爷病重渣爹不管你,走高踩地罢了,真是势利小人妄为人师。别人怕他,我可不怕他。你以前和他辩论的是什么内容?此次,他又说了我什么坏话?你一一告诉我,我带你去找他理论。”

    原来数月前,楚天赐刚刚进入国子监不久,曾请教过苏夫子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那就是,什么是天下第一等事?

    当时,这个问题一下子便将苏夫子给问住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想不到,一个才八岁的小屁孩,能问出如此深刻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