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,又荤又浑。

    和正经真不搭边。

    张贺年头仰头,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后颈,吻上她的唇,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缠绵的吻里。

    窗帘敞开,露出皎洁明亮的月色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早上七点多,张贺年带秦棠起来吃早餐,昨晚上没折腾很晚,到了十一点,张贺年便放她睡觉,免得她又熬夜伤身。

    饭桌上,老爷子问张贺年:“老王呢?”

    老王便是王叔。

    张贺年说:“回家养老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干的?”老爷子一眼看穿。

    秦棠这才想起来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王叔了,王叔也没联系过她,去医院那几次也不见王叔在医院出现过。

    张贺年慢条斯理喝粥,“年纪大了,也该让他回家享福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享福,他儿子生病,在医院住院。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他早上打来电话说的。”

    张贺年冷笑,“跟您说这些干什么?借钱?”

    老爷子‘嗯’了一声,“本来找你妈,你妈不在。”

    “您答应借钱了?”

    “给了一点。”老爷子念在昔日的情分上给的。

    “给了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不多。”老爷子含糊其辞,不说具体数字。

    秦棠在一旁低头喝豆浆,文文静静。

    张贺年穿了身黑色的衬衫,嘴上端的纽扣没扣上,微微敞开,露出深直的锁骨,轻笑了声,“忘了跟您说了,当年下命令送棠棠出国的人是张夫人,执行命令的王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