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,他还在外面?”他亲吻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喻浅摇头:“求你,求三叔不要这样,呜呜呜,求你了......”

    他痛快极了,将她转过身来面向她。

    喻浅不确定厉应楼是不是还在外面没走,但她不敢赌,门墙不隔音,如果真在外面,该听到的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求你,进房间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她主动搂住他脖颈,亲他唇角,求得诚心诚意。

    厉闻舟还算满意,磨了她一会儿,就这么抱着她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屋外,厉应楼确实还没走,他自虐似的像尊雕像一样站在那一动未动。

    隔着一扇门墙,没那么清晰,却也能大致听见一些。

    他攥紧了拳头,眼里是扭曲的恨意。

    -

    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过,喻浅饿得前胸贴后背,却又没力气下床去煮吃的,外卖早都冷了。

    厉闻舟站在床边,他没穿上衣,只穿了条西裤,腹部是一片紧实的沟壑。

    他偶尔健身,平时更注重饮食,身材并非健身教练那类满身喷张的肌肉,也不干瘦,精实有力身材,女人最喜欢的一类。

    他接了通电话,出了卧室几分钟,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云吞。

    汤底浓香,喻浅闻到了,口水不自觉咽了又咽,想起来看,骨气又拉着她,别为那点吃的折腰,除非他喂到嘴边上来。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迅速坐起身,拢了拢身上的衬衣,是厉闻舟穿的那件,做完后直接套她身上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。

    厉闻舟拿起调羹喂到她嘴边:“鱼头汤云吞。”

    难怪这么香,她张嘴吃了一口,云吞的馅儿是海鲜,裹了鱼头汤,好吃得她从厉闻舟手里拿过来自己吃。

    厉闻舟见她吃得这么香,手撑在一侧:“吃饱了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