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岁宁迅速退开去,手捂住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刚刚那柔软的触感是……

    她胸腔的玩意儿砰砰狂跳,要炸开似的,往外散热,五脏六腑都滚烫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脸,她的耳朵,跟煮熟了一般通红。

    四肢更是无端发麻。

    “殿下恕罪,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慌得不知该说什么了,只能先认罪。

    李玄泽坐起身,支起一条腿,醉醺醺的瞧着她,蹙眉,略有不满。

    “你也没少亲我,我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林岁宁愣住。

    她当然没有亲过太子。

    所以太子,是将她认作旁人了?

    林芳菲吗?

    她也不知心中的落寞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宛若种了一院子的木丹,还没等到花开,就都匆匆谢了。

    这花本不是她的,她种不活。

    林岁宁黯然道:“殿下,我去喊人来。”

    李玄泽揉了揉沉痛的太阳穴。

    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哪儿,她又去哪儿了。

    很快,她去而复返,带来了山竹和荷包蛋煎蛋。

    他们合力把太子扶到厢房里。

    林岁宁功成身退的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