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会这样?”我不解道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话呢,你不知道你昨天发烧到了三十九度五,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把你送来了医院,这结果是不堪设想啊。

    我没有想过会那么严重,看了靳宇梦一眼想知道是不是真的,没想到被他不赞同的看了很久,像在责备我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,这病来得突然,也不是换季的季节,突然发烧是有些麻烦。

    “今天是不能去了。”我遗憾的跟他们说。

    本来还想找点实质性的证据,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病把我们打的措不及防。

    靳宇梦见我累了拿着靠垫给我让我继续睡,吊完会让护士给我换新的,我就在这样迷迷糊糊,断断续续中睡了又醒,醒了又睡。

    在我又一次清醒时,靳宇梦给我量了量温度。

    四十度了,我苦笑了下,怪不得头又疼了,眼前像是有了重影,看出去的东西都在左右的来回摇晃。

    “这丫头莫不是中邪了。”旁边陪着孙子来吊盐水的老奶奶,在我们旁边看了很久终于没有忍住发了声。

    “奶奶,你说什么中邪。”陈心听出了关键,说来老人像是对我们说,又更像是自言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