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由意味着我可以用身份政治消灭逻辑吗?”楚明调侃道。

    “不能,被冒犯的优先级不能在荒谬之上,否则荒谬会成为唯一真理,”亚历山大说。

    “在大夏联邦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有身份政治的那帮人早已经成为联邦高层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黑色幽默真的很烂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夸奖,事实如此,况且我认为你们在大夏联邦会比鹰联邦更自由。”

    亚历山大不明所以,一副请示的意味。

    “因为在大夏联邦你们可以随便喊Nigger黑鬼或者将黑色与任何贬义词连用,不会被判定为仇恨犯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烂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应该清楚这点的,”楚明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知道你来大夏只需要带一个金发碧眼的学生,而不是带上男性、女性、生理男心理女、生理女心理男…加上沃尔玛塑料袋和武装直升机等具有一百多种性别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亚历山大一捂额头,“我想揍人。”

    金发碧眼的艾克眼珠快鼓起来,“你们大夏联邦没有属于自己的政治正确吗,抓着极端的部分不放不觉得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吗。”

    “大夏的政治正确吗,很简单,你只需要爱国就够了,其他所有政治正确在这一条面前不值一提。一句三观不正或者思想不正确等,有时甚至不需要事实佐证,这一点上足以将任何政治正确打入地狱,”楚明说。

    “包括民族?”

    “没错,甚至是民族,主体民族。”

    艾克沉默片刻,“你赢了,混球。”

    “注意你的言辞,”凌临眼神危险地警告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政体,毕竟威权型联邦不会出现多种政治正确,以确保权力总是趋于高度统一,”艾克略显不屑。

    “总比你们面临分裂的下场要好,”凌临回怼。

    亚历山大摸着大胡子沉思,“你和我谈这么多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