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瑶这些话,让黄昏下围在一起聊八卦的婆娘们又逮着了新话题。

      赵娟和傅月娥就在旁边,她们不好光明正大说闲话。

      可这么热闹的事,她们哪忍得住?

      一个个低头凑在一起小声议论呢。

      “哎,你说能不能是县长知道傅月娥之前那点事了?啧啧啧,那事可是有够丢人的。”

      “保不齐啊,三更半夜往男人衣裳里头摸,这要搁我家,我就是吊死也不能要这媳妇,县长还给一百彩礼也算仁义了。”

      “我估计啊,也就是咱们亲眼瞧见县长公子从傅家院里翻出来,人家被迫才同意的亲事,也难为县长了……”

      就最近这段时间,傅月娥丢的人一箩筐,一时半会都说不完。

      这还没多长时间,人群矛头就从刘涌转到了傅月娥身上。

      这会儿也没人念叨刘涌不是了,转头都在说傅月娥连一百彩礼都不值当。

      跟县长攀上亲家能咋的?

      她们嘴上恭维,可实际哪个心里服气?

      傅月娥坐在石凳上愣了半天,就算她们声音压得再低,多少也能听见几个字眼。

      转头傅月娥那张黑红的脸都快气紫了。

      “你们别瞎说!那些事都是别人编的,拿来害我的!”

      傅月娥生怕丢了面子,扯着嗓门带着哭腔就喊。

      她都要嫁到县里当富太太了,怎么还有人敢念叨她的是非啊?

      之前那些事,傅月娥是心虚。

      但她不承认就行了!

      傅月娥这一吼,人堆儿里没动静了。

      只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对着信息。

      当面不让说,她们背地里说就得了呗。

      二十来个人凑在一起,这会儿愣是一声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