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京准眼皮子动了动,忽然想起件事:“在你办公室...没做措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贺京准唇角微抿,不安,“对不起...”

    “有就生。”

    贺京准挠挠脸颊皮肤:“我有点紧张。”

    江宝瓷:“你紧张什么?又不要你生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,想象不到,”贺京准弱弱道,“一个小孩,喊我爸爸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他舔唇:“要不,你喊一声,我感觉下。”

    江宝瓷抬高下巴:“可以,你先喊我一声妈妈,让我感受下。”

    说的好像她就能想到一样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别扭在贺京准不要脸的痴缠下,平滑安稳地过去了。

    贺京准不再压抑自己,开始恢复以往的黏人。

    暑假来临时,欧阳战像在非慕扎了根,不管江宝瓷怎么赶,怎么骂,就是赖着不走。

    江宝瓷就把他扔去最累最辛苦的部门,还不给工资,竭尽余力的压榨他的体能。

    贺京准冷眼旁观,等这小崽子自己露出狐狸尾巴。

    大家同为男人,谁还不了解谁。

    没多久,贺思田也来了。

    又没多久,欧阳家另一小孩也来了。

    江宝瓷头大:“我这里是幼儿园吗?”

    “三嫂,”贺思田说,“你现在是欧阳家所有小孩的偶像。”

    虽然江宝瓷不愿与欧阳家扯上关联,但妨碍不了崇拜她的小孩想认她这个姐。

    没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