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蠢货!”高漱玉的声音尖锐无比,震得人耳膜生疼,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还要你何用!”

    玉儿早已吓得面如土色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高漱玉抓起桌上的花瓶,用力地朝地上砸去。花瓶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,瓷片四溅。

    接着,她把梳妆台上的梳子、首饰盒统统扫落在地,金银珠宝滚落一地。

    高漱玉站在原地,眼中闪过冷光,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!反正谢砚礼必须是她的!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马车在道路上飞驰,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。

    秦九微更加迷糊了,眼看着她的脑袋要撞向车厢上,谢砚礼眼疾手快地托过她脑袋,放在自己肩膀上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下,她完全依偎着他,谢砚礼感觉到秦九微滚烫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。

    他伸手抚住她柔软的发丝,温声安抚道:“别怕,很快就到医馆了。”

    秦九微眉头愈发紧蹙,脸颊从原本的绯红,已经变成了不正常的潮红。

    那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,再到修长的脖颈,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,热烈而妖冶。

    她把小脸深埋进谢砚礼的肩头,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低吟,小手紧攥着他的袍领。

    忽地她手指触碰到谢砚礼的脖颈处,蓦地感觉到一阵清凉的舒爽。

    被灼热折磨的她忍不住想要更多,她娇躯一扭,直接跨坐到了谢砚礼的腿上,细臂便搂住了他的脖颈,小猫一般。

    谢砚礼瞳眸猛地紧缩,然而搂着他脖颈的小手仍大胆地勾着他,视线对着他深邃,不见底的眼眸。

    月光透过马车帘,映照在她酡红的脸上,摄人心魄的美。

    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勾,眸中湿润媚意无边横涌,诡异妖媚之极。

    她眼神空洞,正揪着他衣领颤缩低吟,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痛苦。

    谢砚礼即使再没经验,此时也察觉到不对了。

    但他很快发现,自己根本舍不得推开……

    往日她总是娴熟温柔,何曾见过她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怀中美人柔弱无骨,吹气如兰,脸颊绯红,唇色娇艳似点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