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上午,安隅接到宋棠电话,无疑是公事,索性,她将病房让给了徐绍寒等人,而自己,转身去了走廊。

    廊下,安隅拿着手机靠在墙边,许是觉得清晨稍缺点什么,招呼警卫给买杯咖啡。

    那侧,宋棠话语声响起;“邓女士那个案子该提上来了,昨日那人有找上门来了,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只怕产期将近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提上来,”安隅道,干脆利落。

    “现在开始,拖到她生完孩子做亲子鉴定坐实他婚内出轨的罪名,也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,”宋棠与安隅的想法一致。

    不过是执行前,依旧是需要确认罢了。

    这日,首都也是个阴雨天,路上车流行驶缓慢,造成了交通拥堵,城区更甚是用水泄不通来形容。

    此时,宋棠刚从法院出来,被堵在路上,可谓是心力交瘁,望着眼前一水儿的红屁股,烦躁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。

    在到事务所,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将一进去,便见一大腹便便的身影坐在会客室,同事见她回来,紧忙小跑过来挽住她的臂弯小声道;“又来了,这次且还是奸夫一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宋棠闻言,眉头微不可察的紧了紧,小声提醒;“注意措辞。”

    身为安和的律师,她们是一个整体,因为一句无意之言极有可能让他们名誉受损,这是人人该知晓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您去看看,”那人知晓自己口直说错话,小声收了收性子。

    宋棠朝会客室而去时,果真见到了这二人坐在一起,眉头微微拧了拧,双方见到她,慌忙起身道;“宋律师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?”她问,站在门口的步未动。

    “我们想找安律师。”

    “安律师不再,”宋棠直言告知,而后似是觉得这话说的不够彻底,在道;“这几天都不会在。”

    “宋律师,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,”身后,男人伸手微微揽上女人腰肢,话语说的温和。

    “这真不是商不商量的事情,是安律师最近真的不再,们连着来好几天了,也没见到人不是?这种事骗们对我也没好处,”宋棠本就是堵车堵得心烦意燥,将回来撞见如此事情,话语稍稍有些冲。

    没有半分好脾气。

    说完,也不等人家回答,转身离开,没有给人在言语的机会。

    2007年十月最后一日,徐先生依旧住在医院,而徐太太依旧被人禁锢在身旁不得远离,即便这人白日繁忙,也不允许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