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前端溢出的腺液被舌头卷走,带着些微咸的苦味。

    白子舒卖力地给白之行舔鸡巴,握着鸡巴根部舔遍粗壮的柱身,他吃得十分投入,连办公室门什么时候开了也没察觉到。

    白子舒藏在办公桌下,他含住龟头休息的间隙才听见白之行仿佛在与谁对话。

    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很快响起。

    是佟郁。

    白子舒害怕地张大嘴巴。

    白之行简直太可恶了,一切都是他故意的。

    听着佟郁的声音,白子舒顿时心跳加速,连舔鸡巴的动作也停止了,他害怕地缩成一团,唯恐发出半点声音。

    白之行不满地将手伸下来按住白子舒的头部狠狠向下。

    白子舒猝不及防将那根鸡巴吞到了底,龟头死死顶住喉口缓缓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白子舒眼泪都溢了出来还在拼命控制自己的声音。

    白之行压着他的脑袋狠狠做了几次深喉,觉得简直舒服得要飘到天上去。

    终于等到佟郁离开了办公室,白之行迫不及待把人抱到大腿上坐着。

    白子舒用手抵在胸膛想要推开他,却被白之行一把吻住。

    “滚开,都是……都是你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白之行冷笑一声,“怎么样?一边听着自己老公的声音一边给别的男人口交是不是很刺激。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我看你这么兴奋,既然不是的话我就把你推出去交给佟郁了?”

    白子舒立刻恐惧地摇起头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白之行很享受这种操纵白子舒的感觉,他扯开白子舒的裤子,那个小逼也已经湿透了。

    白子舒不敢反抗,只能顺着他的意抬起屁股,将那根硕大的肉柱一寸寸吃进去。

    “骚逼还是这么紧,真是天生给男人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