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关系知道就好,真挑明了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酒喝过,话谈过,公事自然不谈了。

    酒席散尽,黄彪被四个徒弟轮流扶着往外走。

    一边走一边哭,“大人,我舍不得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滚滚滚。”谢怀谦只喝了一点儿并未喝醉,含笑催着黄彪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黄彪虎目中都是泪水,定定的瞧着谢怀谦道,“大人,我虽早先犯过错,但我都改了的。”

    谢怀谦哭笑不得,“我知道我知道,你莫要说了,说再多也是伤害你自己,毕竟我媳妇儿看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!”黄彪一抹眼泪,“属下是舍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谢怀谦点头,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回京城了,我还在莱州府呢,你想我了去找我便是。”

    黄彪脑子喝懵了,想了想点头,“好像也是。”

    转头便潇洒走人了。

    舒婉与谢怀谦往屋内去,说,“黄彪倒是像对你一片痴心。”

    谢怀谦的酒吓醒一半,“你可别吓唬。”

    “说着玩呢儿,人家还惦记着娶媳妇儿呢。”

    小酒怡情,在谢怀谦死皮赖脸下,两人又度过一个尴尬的夜晚。

    谢怀谦唉声叹气,“我会好好喝药的。”

    舒婉敷衍点头,“嗯嗯嗯。”

    即墨县衙的公务处理的差不多,虽新任县令还未来,但府衙那边也得谢怀谦过去接手。

    毕竟如今莱州府衙一干官员,只要涉及到的,从上撸到下,后续的收尾工作还得他去做。

    谢怀谦已经交代舒婉收拾行囊,随时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却不想这日突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,请求见谢怀谦与舒婉。

    黄彪描述道,“她说她是罗知县的女儿,跟她母亲一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舒婉不禁惊讶,这时候来是为何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