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骨头之上都遍布了大大小小的伤痕。

    唯有一支骨笛被他死死攥在手中。

    至于那封信也并不是什么家书,而是为他收敛尸骨之人所写。

    寂静之中似有人在轻声叹气:

    愿君永世再无桎梏,独行有长灯……

    声音就此停顿,那张书信化为碎屑纷纷消散在众人眼前。

    “原来我真的死得这么惨啊……”

    白骨终于明白自己的这身伤是从何而来的了。

    原来他就是数千年前的那名世子。

    骨笛,是他的未婚妻送给他的。

    “你想起来你的名字了吗?”

    姜诺问。

    白骨点头:“想起来了,我以前叫连策,

    连策就是我的名字,

    谢谢你们帮我想起了我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,这些多亏了陈先生,

    你之后若是有心,可以直接去谢他。”

    秦轩发现木箱中仍有缕缕绿色的丝线想要探出头来。

    这说明还有很多信都能找到它的主人。

    此时楼内的诡异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吃过了人丹。

    半透明的他们开始变为实体。

    “现在是何年何月?

    我在哪?将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