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陈岩每天都往返于医院和黑云寨,搞的医院怨声载道,但陈岩千变万化的偷溜技巧总是让人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看着战士们每天都散出去挖墙根土、厕所土,搞的陈岩是心惊肉跳的。

    尼玛,再挖下去黑云寨就该被掏空了。

    关键是每个地方只有泛白的那一点土才起作用,很多战士们不懂,抡着搞把,简直是拆家一般的执行命令。

    在这么搞下去,就黑云寨这几间土房也不够折腾的,大家该露天睡了。

    这天陈岩正在指挥战士将没用的土进行回填,这时有人拍了他一下。

    “咦?谁跟我这么没大没小的。

    靠,鲁迪是你小子啊!”。

    鲁迪是关家脑战斗时,那名嘴贱贱的医务兵。

    陈岩住院后,托人调查了他个人档案,这小子身上有问题。只不过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忙于生产的工作,陈岩没顾得上搭理他。

    “嘿嘿!听说你又升官了,恭喜恭喜!

    不到两年时间从土匪做到旅长,整个八路军也就你一人了”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你小子以后见到老子说话也得客气点”。

    “跟你客气个屁,没有我,你光流血,坟头草都得有一尺高了”。

    陈岩拿这小子确实没脾气,陈岩觉得自己嘴够贱的了,哪曾想这小子嘴更贱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爱咋的就咋的吧,只要不给老子惹祸,没人管你就行”。

    “陈大旅长,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呢,竟然能想到用墙根土做硝石”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觉得老子是个天才,打鬼子可以说是千变万化,无所不用其极...”。

    鲁迪一摆手,朝地上吐了一口痰,“我呸!”。

    “你就算把黑云寨房子都扒了,又能做几颗子弹。

    还是让我送你一场泼天富贵吧”。

    说着鲁迪撇过一块石头,晃过陈岩措手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