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呦,站这做甚,快跟额娘进屋说说贴己话。”

    年年都是如此,大家都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可今年又有两处不同:一处是弘晖的病好了太多,能说能走逗得一家人开心不已;还一处便是福晋问起了一个久违的话题。

    费扬古接过那枚刻着“古”字的玉佩:“这是何处得来?”

    “阿玛可曾将此玉佩赠与他人?”

    思索片刻,费扬古点点头:“确有其事,多年前曾将此玉佩赠与一位救命恩人。”

    “阿玛可还允诺若有事可拿此玉佩来京城找您?”

    “正是!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费扬古站起来连忙问道:“这是恩公寻来京城了?可怎会寻上你一个内院妇人?”

    “阿玛别急,那人并非恩公,将玉佩交予我也属机缘巧合。”

    “可知那人如今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那人所言与阿玛无异,我收了玉佩后帮了他一事,他便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有留下何话?”

    “并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