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我知道,我爹嘛。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严崇义笑的的肩膀都在抖动。

    严敬瞧着他这副模样气的直接操起了家法,骂道:“你这个逆子,今天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
    说完用那藤条打的那竖子惨叫连连。

    将军夫人实在看不过冲进来将她儿子护住,哭着说:“今日朝堂上,皇上下令将我儿贬为庶民,终身不得入仕,他已经这般凄惨,你怎么还下得了手。啊,我可怜的儿啊!”

    严敬举着家法,愣是打不下去,无奈说道:“你以为我有别的办法,为了保全整个家族,只好牺牲他。”

    他严敬名声在外,是百姓口中的忠臣良将,而他严崇义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,不拿他顶包拿谁顶包。

    严崇义叫道:“为什么啊爹,我可是你亲儿子,将军府的嫡生长子,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东西。哈哈,什么东西都不是!”

    严敬骂道:“住口,终有一天你会知道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军府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呢,我就是活该,既然是这样,你生我干嘛!”

    将军夫人忍不住说道:“你给我闭嘴,你现在不懂你爹的良苦用心,以后终有一天会懂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懂?”严崇义推开他娘,往外走说,“我懂个屁,我恨不得没生在这里!”

    严敬气的说话都不能完整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个逆子!”

    严崇义却是有些癫狂了,早走出去老远。

    严敬只得嘱咐他夫人:“你,快去看着他,别让他出事。”

    打那以后,这个严崇义是变本加厉,终日放浪形骸,成天混迹在花街柳巷,彻彻底底成了京城的笑柄。

    几日后是汤鸿越十九岁生辰,孙姑姑一早便摩拳擦掌,分外想办的热闹一点。

    一早她就对汤鸿越说:“少爷今日不妨将平素交好的同僚邀请到家里来,我们给你备好酒席,保证让你们尽兴。”

    汤鸿越却说:“不必那么麻烦,午间我与几个大人约去酒楼。到了晚间,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稍许热闹一下便可。”

    孙姑姑听后说:“也好也好,少爷毕竟入仕才一年多,不张扬也好。”

    方淑听了后说道:“那好,我待会遣人去厨房知会一声,虽说都是自家人也要正经过。”

    汤鸿越说:“好,父亲说今日有公干,来不了。那么加上母亲和月莹,准备五个人的饭食。”

    方淑搁那算呢,算来算去只有四个人。汤鸿越笑道:“你猜第五个是谁?”

    方淑恍然大悟,捂嘴偷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