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吸了几口气,沈不言气馁地道:“罢了罢了,等到下个城郡,我且试试我能不能真讨她欢心。若是不能我便放弃,总不能与恩人真结成了怨侣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长叹一声:“但只想想从此之后便见不得她了,我又是一阵心酸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必那么悲观。”薛晟见他终于看开了,没再怪声气他。

    “你好歹也被她称了一声沈哥哥,不如坐实这个身份。若是下个城郡你有决心了,便想法促成她与龙尊,你作媒人,既得了她的信任,往后再邀她,龙尊也欠你人情不能拒绝不是?”

    这便是把沈不言的退路也想好了,说得沈不言眼前一亮,倒是豁然开朗了,大笑几声:“你这不是能出好主意的吗,做什么非气我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见效最快。”薛晟在他再次发火前,望着安安的马车问道:“说了这么久了,爷你还回不回去了,咱们也是时候出发了。”

    沈不言也觉得自己离开久了,到底还想着在到下个城镇前再试试,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薛晟等着看他上了马车,这才走到慕永的马车前,敲了敲窗,道:“劝过了,成了。”

    慕永正拿冰袋摁压自己脸颊上伤处,打开窗,探头出来道:“多谢,还多亏了你告知,要不然我也无从得知安安对我哥的医师。到天海郡前,我总得让我那情商不高的哥哥想通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在帮你,只是不想往后我们城主后悔罢了。”

    薛晟摇摇头没有受他这声谢,只是慢条斯理地道:“从来都是女子对他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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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,让他一时宠护

    着一人他会觉得新奇,但是若一直付出感情得不到回应,日子也不好过。我这个作副官的,总该为他考量着。”

    慕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没对他这一片忠心置评,只将安安的泪珠挂坠交还给了他:“安安送你的礼物也该还给你了。还好我哥刚才恼得只顾揍我了,要不然我可没东西还你。”

    他自然是无处可得安安泪珠施法的。

    去京城时他与徐连未想过这种事,没有收集过,而现在,安安怕他怕得很,自然也不会将泪珠给他。

    还是薛晟给他出了这么一个主意,让本踟蹰的慕昱在梦中试试安安的心意,他才想到了这一层。

    这泪珠媒介,也是薛晟借给他的。

    薛晟将那挂坠捏在手心中,沉默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他与沈不言在离京时就已经讨论过如何让沈不言娶到安安了,本来只需按沈不言意思去办也就是了。

    他们婚后如何都没关系,处得不好大不了再和离就是了,总归和他这个副官没关系,他只需想法满足沈不言愿望。

    但是前几日,从沈不言那听了他母亲故事的安安,偷偷找到了没什么交集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