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彦灵再跳脱,也终究是个学生,就算从蜂蜜里吃出一丝苦,也绝不会往催情药这种卑劣的方向想,所以是毫无准备地着了道。他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周筠竹,但毫无用处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,贺彦灵的眼里渐渐升起白色的雾,雾气重重影罩,遮住贺含云的身影,视线中的哥哥不见了。

    只有似有似无的无主闷叫,有一丝没一丝地钻进耳朵,混着悠扬的乐声,仿佛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,勾出灵魂深处的隐痛。

    别的感官都不清楚,就让身体的感知显得格外敏锐,模糊的意识里,贺彦灵感知到周筠竹在背后猛地抱紧了自己的后背,一侧大腿也被对方裤裆里的一大包东西鼓鼓地顶着。

    姿势这样别扭,那沾满汗水的皮拍还是带着地下室微潮的风声,嗖嗖地抽在自己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或许打了20下,或许是30下。

    贺彦灵先是感到痛,然后是麻,但后面麻木也淡掉了,变成了痒。痒意成为了燃料,把体内旺盛燃烧的欲火泼洒得到处都是,嘴里的谩骂诅咒逐渐走腔变调,滑出嗓子竟变成了呻吟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那一点朦胧的哭腔,和哥哥遥遥的闷喊混合在一起,谱成最悦耳的曲调。

    贺彦灵才射出浊精的性器被迫充血挺立,笔直的、光洁的、通红的阴茎,圆大的龟头颤巍巍吐出一点儿兴奋的腺液。

    于是不必看也知道,贺含云定然也痛得勃起了。

    不停地拍打,面具后的儒雅面庞涂上一层肆意畅快的笑,他也出了汗,但快乐极了!

    心中的空洞被畅快填满,这快乐太难得,太难得,他竟在此刻明白了父亲当年的感受。为了这样登峰造极的快乐,抛弃一些世俗的束缚又何尝不可呢?

    贺彦灵随着痛意的来去节奏,不停地收缩着肛门,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。

    原本倔强的挣扎、痛苦的熬刑,在欲火的烧灼下变了模样,欲望之水呼啸而来,夷平了贺彦灵顽固的抵抗。

    化学药物使肌肉松弛,他健壮修长的四肢变得软绵绵,无力地垂吊在刑架上。

    贺彦灵兴奋、又无力,饱满胸肌上的乳头被揪得老长,在周筠竹的指间被揉搓得又红又肿,一股奇异的酥麻快速蔓延全身,他听到自己啊啊的淫叫起来,沙哑的、狼狈的,浸泡在淫欲里的浪荡声线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”字从中间断掉了,变成无意义的一声吟哦。

    贺含云的胸口也痒的难受,但手被反绑着,没法动,只能滚在地板上,一边泪流满面,一边慢慢重重地蹭,把两个奶头以及周围的乳晕都磨成粉红色,身下的几把已经快硬不起来了,也被地板缝磨出一点可怜的水儿。

    屁股跟着周筠竹的拍打一下一下地痛着,跟贺彦灵的疼相互呼应叠加,苦极痛极,病弱的贺含云根本承受不住,但因为眼睁睁看着被灌了药正发情受苦的弟弟,他又没法昏过去,只能清醒着硬熬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贺彦灵对自己做了那样丧德的事,如今又落得这样的下场,毫无同理心的骄傲肆意,被周筠竹的铁链皮拍吊具一点点碾碎,眼里的光都暗了。

    多么稀奇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