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是咱回家只有这一条路啊。”寸头犯了难。

    “这个不怕,这条路旁边有条土路,咱们先去那边的村子落脚。”车尾灯的红光反射到了西装男的眼中,一片赤红,“如果真是冲咱来的,咱就让他扑个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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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两天了,丰市顶不住压力,准备撤障。”

    傅哲侧着头,用肩膀夹着通讯器,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抽出一根,叼在嘴上。

    无法缓解的焦虑让傅哲的烟瘾都犯了。

    从军营里出来,就再也没有碰过一根烟的男人,现在一包接一包的抽。

    “咔哒”

    蓝色的火苗窜了出来,傅哲一只手挡着风,用打火机点上。

    男人嘴里咬着烟,说话有些闷沉,“用不用我找人去施压,再封两天?”

    温子墨这次策划的封路来的猝不及防,两天时间抓住了十几名逃犯和三十多个酒驾。

    丰市一下破获了几宗跨州大案,市里就这次的成绩,进行了全面的宣传。

    但是唯独没有抓到那两个最想抓的人。

    即便有功绩和嘉奖,迫于人手不足和交通的压力。

    封两天已经是极限。

    今天12点之前,所有关卡将陆续撤障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温润的声音从听筒穿进骨膜,带着一丝电频的音质,显得有些飘忽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傅哲收起打火机,深吸了一口,把通讯器重新拿到手里,“丰市我已经翻遍了,两天前的落脚点我也找到了,他们绝对没回市里。”

    提到这件事,傅哲到现在还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当时他站在逼仄的楼道里,揪着老头的背心大声质问,当时发现不对劲,为什么不报警?

    老头一改往日蛮横的模样,窝囊的缩成一团,哆哆嗦嗦的辩解,‘报警会影响生意,而且他们不住这里,也会住到别处去。’

    傅哲烦躁的把仅抽了一口的烟丢到地上,用脚踩灭,“这两天的临检监控我全都看了,没有发现可疑的人。他们还在北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