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枝围着陈顺安转了一圈,拍手称好:“不错不错,倒像那么回事,不过你一会儿可得机灵些,千万不能暴露了我家夫人知不知道!”

    陈顺安连忙保证,两人在那边闹腾。

    聽聽nb

    s聽张麻子此时默默走到卫若衣身边。

    “你有话要说?”卫若衣问。

    张麻子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一会儿属下和舍弟将那两人引开之后,夫人先原路出村,出村之后切忌不要往北边上官道,而是先往西边绕行一圈,再上官

    道。夫人既说您今日过来是圈套,想必外面这两人也不过是其中两枚棋子,对方应当还有后招,夫人还请万事当心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的卫若衣心中一惊,先前问话之时卫若衣便觉得张麻子言语之间逻辑清晰,同她对答之时既不谄媚也不显无礼,虽然一张脸满是麻子,面容也十分普通,但他言行之间却带着几分常人所没有的气质。

    如今来,这人还不止如此。

    心思细腻并且如此聪慧,假以时日,绝非池中之物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,外面的人久等无人回答,言语间已经宣称要直接闯进来了。

    卫若衣匆忙应下张麻子所言之事,两人便出去与外面的那两个人周旋去了。

    卫若衣和折枝待在屋内,起初还能隐约听见他们谈话的声音,没过一会儿,不知道张麻子说了什么,那个屠夫和和尚便跟着他们二人走了,几人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再也听不见。

    折枝趴到窗边了一眼:“夫人,人已经走了,我们现在出去吗?”

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卫若衣道。s11()

    两人再待了一会儿,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,方才出了院子,急速往村口赶去。

    车夫还等在原地,上车之后折枝立马吩咐道:“快赶车,不走原路,往西边那条小路绕一圈再回将军府。”

    车夫也不啰嗦,应了声是,立马扬鞭策马,绝尘而去。

    马车里,折枝见自家夫人自上了马车之后便眉头紧锁,一言不发,小心心翼翼的凑了过去:“夫人,我们就这么走了,那两个人不会有事吧?奴婢那个张麻子挺聪明的,应该有办法掩藏身份的嚎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卫若衣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折枝又道:“您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啊,将军和这些士兵明明是在做好事,怎么还得偷偷摸摸的,跟见不得人似的,这也太憋屈了。”

    卫若衣敲敲她的额头:“让你个门,怎么又偷听我们讲话?”

    折枝捂着额头,理直气壮道:“您又没不让听,再说了,奴婢可是您的大丫鬟,是您的眼睛您的耳朵,您的事情奴婢当然要事事上心才行,不然怎么能伺候好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