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若衣了然点头:“也对哦,我想想啊,花匠前几日好像说府里的花泥没有了,既然血肉模糊的话那正好可以送去给他,还省了一笔开支,夫君觉得如何?”

    厉钰声音中满是宠溺:“为夫觉得这个主意甚好。”

    某即将血肉模糊的簸箕或花泥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严重怀疑,眼前的这夫妻俩根本不是一生正气护国卫民的将军和将军夫人,而是乡村野佃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恶毒掌柜!

    他两手一伸交错着紧紧护在自己身前:“我

    说,没必要这样吧。第一第二行不通,你拿五千两放那里不就得了?阑珊市的虽然是黑市,但那家拍卖行信誉一直很好,从未听说过有到期不退银的事情,何况将军府客大欺店,到时候真要不还害怕的也是阑珊市和拍卖行,你们有什么好怕的?”

    卫若衣:“我倒不是怕他们不还,重点是我没有这五千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百晓生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,愣了好一会儿才道

    :“也不急,离拍卖会开始尚且有半个月的时间,我看你那盐肆收益也还不错,半个月后约莫能有一大笔进帐,然后你再在别处凑一凑,五千两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卫若衣摇头:“不行,盐肆的银子我另有重要作用,一个子都不能动。”

    百晓生咬牙:“唉哟我的姑奶奶,这都啥时候了,别这么犟行不行?事急从权懂不懂?”

    卫若衣态度坚决:“理由现在还不方便同你说,不过不能动就是不能动。”

    得,行吧!

    百晓生表示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卫若衣却又突然道。

    百晓生忙问: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们或许可以考虑考虑第一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个?”百晓生眸光一亮:“对哦,没有邀请函我们可以悄悄去‘借’嘛!我竟然把这点忘了,反正临郢关那么多药商,寻个月黑风高夜随便找两家拜访拜访,这事儿我在行,只要你点个头,我保管你想要多少张就有多少张。”

    卫若衣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家伙,怎么跟个贼似的?

    再说了,堂堂将军府去偷老百姓东西这像话吗!

    亏他还能将自己这种可耻的行径说的如此光明正大。

    “打住打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