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。

    “谁说我不救?我只是不,不知道怎么救!”他结巴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严缙云点点头:“这也说得通。”

    那男人错愕道:“等等,你怎么知道他是我——”

    一阵剧烈的咳嗽响起,在贺泷连续的重拳锤击之下,阿展闭住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,妇人喜极而泣,一边抱紧儿子一边连声对贺泷道谢。

    贺泷摆摆手起身,挤出人群,那男人趁机挤进去,严缙云用拇指戳了戳道:“同一个妈生的。”

    贺泷:“?”

    他回头,看见那男人已经跪在了阿展旁边,一口一个“弟弟和妈”,假模假样的嘘寒问暖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贺泷问。

    “长得像。”严缙云说。

    “见死不救?”贺泷皱了皱眉:“是那个人吗?”

    严缙云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贺泷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啊,其实……”他抓了抓头说:“那人跑得太快,当时灯色又暗,我没看清他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贺泷:“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估计不是。”严缙云抬了抬下颌:“他们这应该只是单纯的豪门恩怨,比如遗产继承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知道了?”贺泷斜眼。

    “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!”严缙云掐着嗓子模仿,轻轻嗤笑:“拿得出手的是钱,可能也穷的只剩下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仇富?”贺泷说。

    严缙云不答,转身张望:“钟小闻哪儿去了?”

    贺泷也觉得有点儿怪,他原以为这一堆人初来乍到会手足无措,谁晓得棉衣穿着壁炉生火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找谁?我说不定知道。”之前那女人安顿好儿子走过来。搓了搓手道。

    严缙云瞅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虽然被裹在厚重的棉衣里,女人的穿着打扮依旧不俗,保养得当的脸不细看根本看不出真实年龄,还以为只有三十多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