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好了,你们都是自家人,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皇帝站起身,

    问道:

    “兰阳城那边,还是没动手么?”

    许文祖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呵,还好朕这次御前带上的,是你们俩,要是把朝堂上的那些人都带来,怕是现在已经炸锅了,要喊出姓郑的故意让朝廷大军消耗自家隔岸观火保存实力的话来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圣明,论打仗,臣等远远不如摄政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把朕也加上,朕也不懂打仗。

    不过,

    好在朕在不懂的地方,能听话;

    他姓郑的要朕怎么配合,朕就怎么配合。

    眼下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

    家底子就算赔光了,

    朕也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
    父皇他们那一代,动辄就是赌国运,咱这才叫哪儿到哪儿啊。”

    许文祖道:“多亏陛下亲临。”

    皇帝叹了口气,

    道:

    “朕也本不欲来啊,可朕就怕朕那大哥和那李良申他们,舍不得这家本儿。

    朕这次啊,

    就是来当监工的。

    虽说朕也觉得姓郑的这次玩儿得太大,也太冒险了;

    可既然他姓郑的已经上了赌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