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长老等人都惊讶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太上长老激动地双手颤抖:“老天有眼啊,我们月家终于有希望了!”

    月瀚成已经被震惊在原地,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这个外孙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啊。

    远处观看的弟子还没回过神,全场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,然后他们就看着慕璃月又轻声地对着玄兽群说了句:“你们起来去玩吧。”

    玄兽群发出细微的嗷呜声,似是在不舍离去,更诡异的是,他们真的从玄兽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不舍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,驯兽还能这么玩?”

    “测试前,我还说慕璃月绝对不可能使用驭兽笛驭兽,这脸打的真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,我还说她是哗众取宠,哪知道人家那是真有实力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远处,之前嘲笑过慕璃月的人,顿时都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疼,隐约还能听到打脸的声音。

    突然有个人说出了一句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:“我终于知道驭兽笛为什么是叫驭兽了而不是驯兽了,只有她那样才叫作驭兽吧。”

    是啊,他们一直以为能让玄兽停下攻击,或者听从自己的指令,就叫作驭兽了,熟不知真正的驭兽是让玄兽听从他们的话,而不是依靠音律的指令。

    月瀚成见月家众人开始反思自己,心里有些欣慰,他早就发现月家年轻的后辈都太过骄傲,以至于他们忘记了人外有人的道理,更忘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驭兽。

    “刚刚那位弟子说的不错,真正的驭兽和驯兽是不同的,你们知道我们的月家的驯兽行为什么不叫作驭兽行吗?就是因为我们月家作为古老的驭兽家族,现在只会驯兽了。”

    月瀚成的话让在场的月家弟子心头一震,他们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驭兽术,其实只是驯兽术,根本达不到驭兽的标准。

    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,冲击很大,也让不少人开始反思自己。

    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弟子大声问道:“驭兽笛只有一个,那我们怎么能都学会驭兽呢?”

    慕璃月朝声音处看去,淡淡开口:“你们该不会以为只有驭兽笛才能真正驭兽吧?”

    她问完发现在场很多人都露出了“难道不是这样吗”的表情,她转向月瀚成等人,问道:“该不会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吧?那月家真的是完了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连一直看慕璃月不顺眼的大长老都没有发火,只见他们眼中满是忧伤。

    太上长老对着众人说:“千年前,驭兽笛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级灵器,先祖之所以能用它驭万兽,是因为他在笛声中用了真心与玄流,玄兽感觉到了才听从他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见众人不解,他继续说:“或许你们觉得很玄乎,但是你在驭兽的时候,就好比你在与朋友交往,你不付出真心,朋友又怎会对你付出真心呢?”

    太上长老目光看向慕璃月,目光中欣慰不已,“你们没有发现刚刚璃月在吹笛子的时候,笛声中流露出的意味吗?璃月,你和他们说说。”

    慕璃月语气平静,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:“你们现在只是把玄兽当作工具,目标只是驯化它,让它听话就行,像这样,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驭兽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