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仙的房。”安安十分无语的重复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嫂子,我那屋有新被,我一会给你拿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安安无奈之下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随后二人又合力把我扶到了老仙那屋,安安把我扔在床上,随后张奔拿來新的被褥,二人说了一句晚安,安安关上门第一时间冲向了卫生间,去洗澡了。

    回來以后,她把老仙的被褥弄下來,整齐的叠好,摆在了一边,随后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内,才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,帮我脱掉了衣服。

    而另一头的张奔,走进了我的房间

    一夜无话。

    第二日,我和安安在老仙这儿蒙头睡到了下午,我醒來以后头疼欲裂,捅咕着安安说道:“媳妇,给我倒杯水呗。”

    “哈。”安安打了个哈欠,看了一眼手表,随后神游似的起床,用老仙的水杯给我倒了杯水。

    “咕咚咕咚。”

    我仰脖一口干了,端着水杯,直愣愣的望着床单,停顿了半分钟,才缓过來问道:“昨天啥时候回來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今天早上回來的。”

    安安站在洗手间,一边洗脸,一边回道。

    “这把真喝大了,,以后说啥不能这么喝了。”我口是心非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说话就跟放屁似的,根本沒什么可信度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喝了,再喝下去,就得死桌子上了。”我噗通一声又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切,你还有那脸,哎,我问你,季礼的股份,你怎么处理。”安安磨着银牙,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根本沒擦脸的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什么股份。”

    我迷茫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昨天晚上不答应季礼,要给他啤酒广场百分之十的股份么,,我看他那样可是认真了。”安安扫了一眼,老仙用过的擦脸霜,看见那瓶子黑了吧唧,用的相当惨烈,也沒勇气打开。

    “净扯,我什么时候说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了,,那啤酒广场也不是我一个人的,我怎么可能说这话。”我完全沒意识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骗你干什么,你拍着胸脯跟人家说的,我拦都沒拦住。”安安撇嘴回了一句,躺在床上,脑袋枕着我的大腿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