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然后我就打着你的旗号去看他,结果人家说根本不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我爸又开始笑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也学会了拼爹。”

    “我倒是希望能拼,”我吐槽他,“结果你一点儿都不给力。”

    我爸笑得不行,随口跟我打听了几句关于周含章的事儿。

    他说:“我们俩确实不熟,不过他那人性格也的确挺冷的。”

    何止是冷。

    我跟我爸抱怨了一会儿,然后准备挂电话,我爸问我:“年轻帅气的小男孩打算如何度过这个美妙的周末时光呢?”

    我哀叹一声,对他说:“继续追男人,我打算亲自登门,邀请他一起吃肯德基。”

    我爸又笑我,我在他的嘲笑声和祝福声中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真的挺惨的,但试问,哪个社畜不惨呢?

    起床洗漱,穿上我厚厚的棉大衣,戴上我厚厚的棉手套。

    从我的出租屋到周含章的山头,一路顶着冷风过去,我总觉得自己人生无望,很想回家啃老。

    骑车到半山腰,突然看见前面有车下来,都不用细看就知道是周含章。

    我也是艺高人大胆,直接去拦车。

    让我没想到的是,周含章的车上竟然还坐着别人。

    副驾驶上是个漂亮姐姐,她跟周含章一起看向我,那一瞬间,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。

    我问:“周老师,您这是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他开了车窗看我,回了一句:“送朋友下山。”

    朋友。

    他竟然还能有朋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