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几个月的时间,人群喧嚷,很多人都指责凤清时的时候,因为一串手链,他选择了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命运就是如此可笑,一次选择,终生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不能离,父亲,”南宫饯抬头,是南宫父从来没有见过的倔强,“父亲,你就断了凤清时做梦儿媳的念头,她永远也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农甜才是!”南宫饯强调,不只是对南宫父强调,也是对自己强调。

    “从小到大你就告诉我责任,教我如何做人做事,”南宫饯轻语,“这次也不要例外,按我们家一贯的条例规矩,农甜没有犯错都不能提离婚。”

    南宫父张口,他很想说这次其实可以不用遵守规矩的,从他回来,从军队回来的时候,他就自由了,不用再用那些条条框框的要求自己。

    “父亲,夜色已深,您也回去歇息吧,”南宫饯站起来,冷静的就像是个贵族王子。

    “贱贱,我是不是做错了,”南宫父感到眼睛酸酸的,想到从小就对南宫饯要求严格,倒是忘记了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南宫饯摇头,“没有,日后我若有了孩子,我也会这样要求他,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南宫父拍上南宫饯的肩膀,看着这个比他高一些,壮实的儿子,一时五味杂陈,“我南宫家的男儿,个个都是真男人!”

    南宫父不再说什么,嘴上不说,不代表心里不想着怎么把凤清时拐过来当儿媳,农甜只是暂时性接受,一旦犯错,就让儿子和她离婚。

    躲在暗处的农甜咬着嘴唇,父慈子孝的场面在她看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。

    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,可是每个人都把同情心放在凤清时心上!

    农甜气愤,指甲陷入肉中,她什么都没了,姐姐没了,父亲没了,家没了,什么都没了,连婚姻都是别人施舍来的。

    在农甜看来,南宫饯娶她就是可怜她!

    老公不爱,公公不喜,家里的仆人也能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,生而为人,凭什么差距那么大。

    她活该受辱,活该任人欺吗?越想农甜将指甲陷的越深,总有一天,她会让这些人都仰望她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力,只是手段不同而已,所以那些不理解她手段的人她根本不屑于解释。

    这边南宫一家,几条心,想着不同的事情,另一边凤家,却是其乐融融。

    君长安和清秀沈佑大谈曾经的英雄伟绩,为了防止他不信,还把诅咒给演了一遍,看的沈佑唏嘘不已,而他们诅咒的对象就是今天赶君长安出来的九黎。

    沈佑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君长安的塔罗牌,“你真把九黎诅咒了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君长安不屑,“你就等着看他变基佬!”

    一想起上午的事,君长安就不停地磨牙,九黎还真把他从教堂扔了出去,他堂堂一城之主,被人扛着从教堂扔了出去!这口气若是不出,岂不便宜了九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