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舟心跳不受控地快起来、重起来,他仿佛被一双大手压着肩膀直不起腰来,他牙关发颤,细密的痛意漫上来,声音低哑,“什么叫不会勉强?”

    楚吟居高临下看着底下失魂落魄的小狗,忽然笑起来,“倒还是显得我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喻舟喉咙动了动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他抱住楚吟的腰,脸贴在他小腹上,语气有些难过,眼眶也红起来:“你不要我了吗?”

    楚吟几乎喟叹似的,手掌拂过他后颈处脆弱的皮肉,“听你的要哭,不听你的也要哭,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原本不赞同你读什么哲学,这门学科光是听起来就会把人逼疯,好在你成绩一般,总是被教授批评一塌糊涂,我也就没有阻止了。”

    喻舟张了张嘴想辩驳,但又实在没什么底气,只能泄气道:“我就是很差劲。”

    楚吟没有安抚他,只是蹲下来,用拇指擦去了他的眼泪,“即使是这样也愿意待在我身边吗,为什么?”

    喻舟以为这早已是他们心中共知的答案了,还能为什么,这难道还需要解释什么吗?

    他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离开楚吟,也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狼狈地步。

    “你吃我的做的饭怎么不问我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要我的身份证和护照,在我身上装定位器的时候怎么也不问为什么?”

    楚吟又问了一次,“所以告诉我为什么?”

    喻舟自暴自弃地闭上眼,他已经彻底沦落进沼泽地中了,哽咽着泣不成声道: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我是个自私的、不顾你意愿的混蛋吗?”

    喻舟脸颊上滚出泪来,他低着头: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楚吟摸着他的头发和后颈,又取下他手腕上的表,“还要吗?”

    喻舟眼神巴巴地跟着他的动作走,不停点头:“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里面的东西拆掉了吗?”楚吟抬高了手问他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怕他拆坏了。”

    楚吟轻笑一声,把这块手表放去花洒顶上挂着,璀璨的钻石切割面不停晃着喻舟的眼。

    他的态度没什么变化,淡淡的:“这是我的东西,只有表现好才会给你。”

    喻舟被他牵着鼻子走,唇齿咬上昂贵的皮带扣,磕出清脆的声音,他艰难解开皮带又咬下拉链,涨硬性器“啪”的一声弹到脸上。